原是在苏柳省城揪出来的富户和官员,当初被抄家心存怨恨,花钱指使人报复,特此埋伏在他们回京的必经之路上。
“罪犯不堪受刑,连藏脏银的地方都交待了,竟然有上百两银子,其中还有一锭金子。”
杨晔想来此次前来江南得罪的也就是这些人,倒是也不意外,只不过他疑惑:“当时他们的家业被尽数收去,如何还花的了这么高的价钱□□?”
“我也讶异此事,可与匪徒接手的就是富户,时下还未曾抓到人,也无从查起。”
谭盛昌道:“杨大人看我们是先赶回京还是等着你把伤养好,事情查清楚了再走?”
伤筋动骨一百天,哪里那么容易把伤养好,他最多还能等上几天:“我这伤养好不知何时了,大家都想着回去过年,不必等了,但此追查的事情还得麻烦谭大人,您背后自有神通。”
“这些富户官员是我处置的,结果却来找杨大人的麻烦,你放心,我定然会捉住人,到时候给大人一个交代。”
三日后,队伍再次出发,杨晔原本是骑马一观沿途之景,现下却只能窝在轿子里了,陈大人的病见好,现下又换做了他。
昏昏沉沉行了十多日,来时十二日的行程,回去硬是拖到了二十日。
“阿喜早些睡吧,都已经亥时了。”
阿喜抱着汤婆子搓了搓手:“按道理来说阿晔应该到京了,可现下时间过了多日,人却还没有消息。”
许秋荷道:“冬日路难行,有耽搁也是正常的。入夜外头又下雪了,听你叔说城外雪积的十分厚,马儿行走都得裹布,一不当心就踩着了路面的冰。”
阿喜眉心夹紧:“院子里的雪下人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