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大哥记得让阿喜关好门窗。”
交代完杨晔带着糕点先去了凤香楼。
一场晚饭下来又是一个多时辰,饭菜没动上两下,到是酒水把肚子给灌了个饱。
夜里无事,吃喝完也没了别的应酬,大家高兴便多喝了一些,后头庞展中出雅间都是黄进搀着出去的。
杨晔跟杨成还有邢槐喝惯了,乡下汉子喝酒猛烈,不像县城里的人斯文着一杯杯来,人是直接海碗来干,多跟着喝上那么几次,醉上那么两回,他的酒量不起来也难。晚宴上虽然被轮番敬了好几轮酒,但实际也没多大影响。
他装着醉了酒的模样,出了凤香楼却没多大事。
回到铺子,天已经黑了,四下黑黢黢一片,习惯了暖光热水等着他的家,一下子变成了这般模样,心里空的跟无人的街一般。
往日里只觉得阿喜很好对他很重要,现下才知道他对自己的重要程度。
折腾一番洗漱完后,他把今天收到的礼品都打开瞧了瞧,村里的乡亲都是送些鸡蛋瓜果蔬菜,自家里有的东西,县城里送的东西便都是些好的布匹,配饰,家里的摆件什么的,出手都挺大方,乡亲们送的东西自是没法比,但是各有各的情义在,他觉得都好。
他挑出里两匹布自己留下,准备自己和阿喜一人做上一身衣服,剩下的给杨成夫妻俩,现在两人在县城里做生意,福禧斋也算的上是有档次的糕点铺子,老板总不能寒碜了,自己虽觉得没什么,县城里势力的人可多了去里。
整理好礼品,他今儿也不打算看书了,时辰虽然尚早,但应酬了一天也实在疲乏,他刚躺到床上,屋外却一声闷雷响起,声音不大,但他还是一屁股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