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釉见状气不打一处来,方才的一番功夫算是白折腾了,酸溜溜道:“杨兄好大的手笔!”
杨晔淡笑:“爱馋这点儿嘴,不成器的毛病,张兄笑话。”
“可不是人人都能随着自己的习惯。”十来二十斤肉就是四百文,一头猪没几两银子可拿不下来。
他转头对梅大坤道:“梅叔,我们先走了。”
梅大坤知道张釉和杨晔不对付,现在杨晔是大主顾,他巴不得张家父子赶紧走,只道:“慢走啊。”
杨晔选了头最小的猪,估摸一百多斤不到两百斤,倒不是买不起更大的,只是大的肥膘太多,熬油倒是不错,但整猪里有专门的油脂,用不着拿肥肉熬。
梅大坤也不计较那大的小的,反正整头卖了就是好的。
“县城里散肉好的二十二文一斤,最次的肉也得十五文一斤,整头买我就算杨童生十九文一斤怎么样?”
两兄弟都觉得这个价格合理,梅大坤也知道他们俩时在县城走,不敢乱喊价格。
最后整头猪一百八十斤,梅大坤要去拿算盘算,杨晔默了一瞬便道:“三千四百二十文,也就是三两余四百二十文钱。”
梅大坤不敢马虎,执着的用算盘好一番精打细算,杨家两兄弟一人掏了一半的钱出来,等着人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