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的简单,一菜一汤,吃过之后小二来收拾碗筷顺道送了热水进房间,杨晔让阿喜先去洗漱。
客栈的房间不大,隔了屏风就是浴桶,即使他背对着屏风而坐,看不见身后的任何情景,奈何水声不识趣,频频跃进他的耳朵里,连窗外的雨声都盖不住。
杨晔心猿意马,阿喜脸很白净,身体应该也很白,不高那么一个人,今天换了束身的衣服,腰随意用衣带一紧,身形立马出来了许多,那截腰恐怕他两只手就能握住,小少年不瞧脸也是愈发的好看了。
多想片刻他竟然觉得口干舌燥,端起桌上放凉的茶灌进肚子,身上的小火苗才算是灭了下去,他捏了捏自己的睛明穴,男人真是一种可耻的物种,阿喜这个年纪应该还没有发育完全,小朋友洗个澡他居然
越想越觉得羞愧,他站起身准备开门出去透透气,阿喜却在他身后喊了一声:“我、我洗好了。”
杨晔回过头,少年一身水汽,头发还湿漉漉的,只穿了白色的亵衣,杏眼也像是沾上了水汽一样,惹人怜惜,他吐了口气,笑意温和,从洗脸架上拿了块帕子盖在阿喜头顶:“把头发擦干上床睡觉吧,别着凉了。”
阿喜道:“我、我睡地上。”
“我刚才看只有两床被褥,不够打地铺,睡地上要是生病了多的事情都出来了,待会儿我们一人盖一床被子就是了,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杨晔隔着帕子在阿喜头上胡乱擦了几把后松开:“我去洗漱了。”
客栈当街,但今儿外头却没有人声吵闹,雨夜静谧,无人在街道逗留,屋檐上的雨水滴滴答答落下的声音,在吹了灯后是分外清晰。
阿喜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他怕自己的心跳声太吵,会让身旁的人听了去。
客栈的床比家里的要宽许多,足够两个人安然睡下,但又好像很窄,窄的只要他稍稍动动手就能碰着杨晔,十多栽的秋夜,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般觉得折磨又希望时间能够过的慢一些。
杨晔合着眼睛,他也不太能睡着,自己一个人睡惯了,身边多了一个人自然不自在,但是也没有过多的抗拒感,这些时日的朝夕相处,阿喜无微不至的关怀,让他把少年当成了这个世界最亲近的人。
多余的他现在也无瑕去想,只觉得洗了澡之后的小朋友香喷喷的,还很软,要是抱着睡觉一定会做好梦,只是这样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