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月楼侧过身子,伸手,死死地将不停蠕动的叶宁给压住了。
叶宁想说话,然后她就很悲剧地发现自己又被下了禁言咒。
“……”
你还能再狗一点。
外面树影摇曳,那影子在疾风骤雨中显得有些张牙舞爪,并且拼命地想往屋里钻。
可惜门窗被封得死死的,根本无法钻进来,也只能狰狞地扒在窗沿上。
彼时,在另外一处阴暗的屋里,灯火全无,黑漆漆的一片。
一男子坐在桌子上,皱眉看桌子上断掉了的槐木,今夜,他布下的法术全都失效了。
他挥手,轻轻地化去了桌子上的槐木,面色有些凝重,沉吟道:“巧合么。只是那两人是什么人?”
…
被迫闭嘴的叶宁昨夜果然……睡得很好。
不过这次她睡相没有太狂放,大概是因为闻月楼用被子把她裹住了,从根源上限制住了她的行动,所以看起来还算斯文。
叶宁动了动身子,闻月楼没有醒。
他静静地躺着,睡相极佳,依旧是安静而温顺,就规规矩矩的样子,这副赏心悦目的俊容没有一点点阴暗戾气。
可惜。
也就是睡着的时候,像个人。
叶宁惋惜地叹了一口气,不过她正想离开时,下一刻闻月楼就睁开眼睛了。
叶宁以为是自己惊醒他了,正不知道怎么解释,然后紧闭封住的门突然砰的一声,就开了。
穆见愁不知道昨夜是去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这下是浑身狼狈地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个东西。
他看到了闻月楼,愣了愣,气得声音都变调了,道:“难怪昨夜我一直发信号都没有回应,原来你一直都在这里,看都没看我一眼吗?”
闻月楼神色阴沉,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