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淮右手扬起,又欲一掌挥去,顾浅见状连忙上前护住白夜:“夫君,莫要下这般重的手。”
“浅浅,你让开!”谢景淮阴沉着一张脸。
谢景淮原本就不快,此时看着顾浅挡在白夜的面前,心中更是不快,那一张脸冷漠得如同他曾去过的雪山一般。
“夫君,白夜是我的朋友,他曾经救过我,你不能这么伤害他。”顾浅站在白夜的面前,出言制止。
谢景淮却是阴沉着一张脸:“你乃是顾将军之女,他乃是无名小卒,他何时救过你?”
他问出的这话,显然是不大相信顾浅说的话。
“夫君,这些事我容后告诉你,你快住手!他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你这一掌下去,他只怕是连命都没了。”顾浅继续劝道。
许是因为顾浅出言劝阻的原因,谢景淮竟然就真的住了手。
顾浅这才忙上前看白夜,关切的问:“白夜,你怎么样?”
“我没事。”白夜半躺在地面上,一只手捂着胸口,面色苍白,一看便伤的不轻。
顾浅见状取出自己的瓶子来,从里边儿取了一颗红色的小药丸给白夜服下。
片刻后,白夜的神色便好了许多,顾浅给的药乃是给白夜调理身体的。
谢景淮下手重,只怕是伤了心脉,而这要正好能护住心脉。
见白夜伤的这般严重,顾浅也于心不忍,于是转头向顾浅道:“夫君,现在白夜受了伤,他一个人也着实不便,就让他和我们一同前行吧。”
“不行,他受了伤随我们同行,定会耽误我们的路程。”谢景淮说什么都不愿意让这个男人一起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