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婶又连忙将小豆豆放在了床榻上,面上却是一派着急之色。

顾浅再次上前查看,给小豆豆把脉,又给小豆豆探了额头,整个过程顾浅都蹙着眉头没有说话。

“豆豆脉象紊乱,体内燥热。”顾浅看了后说了这么一句。

柳丞相站在一旁说了一句:“刚才他喝的药可是今日新开的方子?”

“嗯。”

“王妃,会不会是新开的方子对这病情没有效果?”柳丞相拧着眉头询问顾浅。

在诊治上柳丞相是半点儿也不懂,只是看着豆豆将喝下的药全部吐了出来,柳丞相是全凭猜测罢了。

“按理说,应当不会是方子的问题,但并不排除这种可能。”顾浅实话实说。

这的确是顾浅新开的方子,也没有真正的实验过,就连顾浅也不知道这药效到底如何。

“你们这药是新开的方子?这新开的方子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怎么就能给豆豆用呢?”黄大婶一听这话,当场炸了毛:“你们都把豆豆当什么了?”

“是药三分毒,就这么给我们豆豆吃怎么行,瑞王妃,你们未免太不负责!”

黄大婶看向顾浅就开始骂骂咧咧:“还说什么医术高明,这算什么医术高明?”

“我就说嘛,一个女大夫,她的医术能够好到哪儿去!”

“俗话常说庸医误人,说的就是你们这些人!都怪我,竟然相信你们,还把豆豆带到这儿来让你们医治,说什么医术好的很,依我看,就连那乡下的药猫子大夫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