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大步往前走,根本不理谢景淮。
谢景淮却是一个箭步上前,直接挡住了顾浅的去路,抓着顾浅的手道:“浅浅,你吃醋说明在乎本王,本王心中甚喜。”
“甚喜?我吃醋你还甚喜,甚喜个什么劲?你就是喜欢和顾蕊在一起聊天是吧?你们两人竟然还偷偷见面,谢景淮,你可真是对得起我!”顾浅大声的质问控诉,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
只有在顾浅生气的时候,顾浅才会对谢景淮换了称呼。
“浅浅,你误会本王了,本王并未偷偷和她见面。”谢景淮这个铁面王爷竟然也有着急解释的时候。
“没有偷偷见面,那你的荷包怎么会在她哪里?”顾浅质问道。
谢景淮立即解释道:“那日是本王母妃的忌日,本王前去拜祭,正巧她也在。”
“什么?她竟然还知道你母妃的忌日,我都不知道的事情,她竟然知道!谢景淮,你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顾浅气的满脸通红。
“自然有,本王的心里除了你何时有过旁人!”
“那顾蕊怎么回事,她怎么知道的这些?”顾浅这醋坛子打翻的模样也甚是可爱,嘟着一张嘴质问。
谢景淮耐着性子解释:“她于本王的母妃相识,仅此而已。”
就顾浅那性子,谢景淮知道,不能解释的太多,越是解释的过多,顾浅想的越多,于是谢景淮最后只是这么说了一句。
顾浅站在哪儿不说话了。
“浅浅,相信本王。”谢景淮又说了一句。
顾浅还是站在哪儿不说话。
“随本王回去。”谢景淮伸出手去牵顾浅,打算回府。
顾浅不曾甩开谢景淮的手,但却是嘟着一张小嘴站在哪儿,一句话都不说,也不肯挪动步子,就在哪儿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