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淮吩咐了一声后又想起了顾浅和自己所说的,又另外吩咐道:“再派人监视西梁国丞相的驿馆,有消息立即来报。”

“是,王爷。”

安排了事情后,谢景淮挥了挥手,让修一退下。

书房内只剩下谢景淮一人,书房内格外的安排,安静得谢景淮那轻微的呼吸声都能够听见。

谢景淮微微靠在椅子上,双眼微闭,沉思着什么。

今日宴会上,总是有目光时不时的扫视着顾浅,谢景淮总觉得这些人不怀好意。

这些日子以来,顾浅身边不断有人行刺,可见那些人是非要顾浅性命不可,正是因为如此,谢景淮才不敢掉以轻心。

这一次这些各国的太子使臣来京,也不知对方的实力如何,谢景淮才更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在书房中沉思了一会儿,谢景淮才回了房间去找顾浅。

“浅浅。”谢景淮一双黑色的靴子踏进屋内,喊了一声。

屋子里无人回应,谢景淮大步朝着内室走去,发现那雕花大床上躺着小小的人儿,顾浅卷缩着身体已经躺在床榻上睡着了。

看着床榻上的女子,谢景淮情不自禁唇角微扬,轻手轻脚的走至床榻边上,脱掉了自己的鞋子,爬上床搂着床榻边上的女子入睡。

寒风瑟瑟,西梁国丞相也回了驿馆。

西梁国丞相坐在桌旁,桌面上是一副画轴,西梁国丞相看着画轴静静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