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就这般看着谢景淮便能感觉到一丝危险气息,宁国公乃是文官,被谢景淮这样凌厉的眼神盯着,竟是觉得脊背发凉。

但是想起还躺在床榻上的儿子,宁国公又又有些不甘,知道与谢景淮争辩无异,直接看向皇上拱手道:“皇上,事情绝非是瑞王所说的一般,微臣相信小儿绝不会对瑞王妃做出此等无礼之事,定是那瑞王妃嚣张跋扈,将微臣小儿打成重伤。”

“之前城中传言,说瑞王妃冷血无情、性情暴戾,如今一看果然不假,微臣小儿重伤在床,就连太医都说可能要躺上一个多月,受了如此委屈,还请皇上替微臣小儿做主!”

皇上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手握成拳头在案几上有节奏的敲着,那深不可测的模样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更不知道皇上心中偏向于谁。

沉默了半响,皇上才缓缓开口:“你们二人各执一词,又无实质证据、证人,朕实在不好决断。”

“皇上,瑞王妃将微臣小儿打成重伤是事实,无论事情是何原因,那瑞王妃如此跋扈,视咱们大齐律法如无物便是该罚!”宁国公又继续说道。

宁国公此时进宫,为的就是给自己儿子讨一个公道,可是如今还未让瑞王妃受到惩罚,宁国公岂会就这么算了。

“宁国公这话说得也有道理。”皇上沉吟片刻才说出这话来。

皇上又将目光看向瑞王和瑞王妃:“瑞王,瑞王妃,此事缘由朕还不清楚,但杜廷风乃是大臣之子,瑞王妃私自用刑的确是不妥。”

“皇上,臣妇没有对他用刑,只是打了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顾浅立即跳出来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