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晖这回没有笑,点点头:“你学着也是好事。”
“爷……”纽祜禄氏有点不自在。
她也知道,皇贵妃不是爷生母。
“爷的额娘,爷自己是不记得了,不过听来也知道她是个性子不太好的人。怯弱的很,动辄哭泣。显见,皇阿玛不喜欢她那样的。”
要是喜欢,说不定还活着。
倒不是说因为不喜欢就叫她没了,只是人嘛,一个节点错开一点,结局就不同。
“前头的皇后你也知道,获罪而死。我是记得她的,算计太过。齐妃,如今你是瞧不见了,她也变化很大。其实她也不少于皇后的算计。都是很聪明的人。”
“都说珍额娘是仗着皇阿玛的宠爱。可皇阿玛凭什么一直宠爱?我以前不懂。自打娶了你也就想明白了。谁宠着谁那样要看对方有什么地方值得一宠。”
“能叫皇阿玛宠了近二十年,难道不是她的本事?”
“她明明离着后位就差一步,可她并不着急。你瞧着吧,她要做一辈子皇贵妃了。”弘晖笑起来:“你瞧她就像是纯属运气好,可她真的没有心机吗?只怕是也就是皇阿玛觉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