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都审了几轮了,这人要么真是会做戏,要么就是真意外。按说,臣几个也都是多年的老堂官了,不至于看不出。”
八爷点头:“成,爷再去看看。”
说着,就起身与那堂官进了地下行刑的地方。
那侍卫被绑在十字架上,已经是伤痕累累了。
他一见有人来了,就急着喊叫起来,可他实在是喊叫的太多了,嗓子都破了。
挨打挨了大半天,一口水也没喝,所以喉咙火烧一样疼。
可是还是沙哑着嗓子喊:“奴才冤枉啊,奴才是喝酒喝多了胡说的啊,奴才该死,求……求皇上饶命啊……”
“胡说的?你这一胡说不要紧,可直接叫朝中都乱了呢。说什么皇长子自毁容貌。啧。”八爷摇头。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那天是多喝了点酒,绝不敢诋毁大阿哥啊……”
“啧,你灌了二两黄汤胡说不要紧,如今可算是害了你自己一家了。”八爷笑了笑:“好好的前途没了,只怕是命也保不住了。”
侍卫浑身颤抖,后悔不已,可是为时已晚。
次日里,这些就放在了四爷案头。
四爷看过之后笑了笑:“依着你的意思,是这背后没什么,确实是说漏了嘴?”
八爷谨慎道:“如今看,是这样,不过要是背后真有人,只怕是藏得深,臣弟再追查。”
“再查一查吧。”四爷将东西放下:“此人也不必留着了。杖责八十,充军吧。”
八爷再问:“家里的人……”
“就先不动吧,既然说是他自己口不择言,倒也不必连累家里。”四爷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