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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晚一点儿都不脸红,“本来小别胜新婚, 何况我们本来就是新婚!这新婚又新婚的,自然是要恩爱些的。”

她说着说着, 就问起颜舒来,“委屈你了,听说日日都要哭一回?”

颜舒无聊的甩着帕子, 打了个哈欠道:“也还好吧, 刚开始哭着还挺费劲,后来就习惯了。你不是说我眼窝浅吗?以前我还不信,如今是真信了, 我这眼泪水呀, 说来就来, 吓得他好几次跟他母亲争执。”

那就是还过得去。

折晚便调头问邹晴晴,“你这个又是怎么回事?我听闻,你的名声可不怎么好。”

邹晴晴也学着颜舒甩帕子,打哈欠——怎么的, 以为就她会呀。别以为她不知道, 一般甩着帕子, 打着哈欠的,动作大还有声音,瞬间就将晚晚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

她轻声哼了一下,道:“外面名声是不怎么好,可我在周家的名声, 再准确点说,是在周三他娘和嫂子哥哥们面前的名声可是好的。”

她见折晚来了兴致,一副准备细细听八卦的姿势,高兴的很,还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颜舒。

“周三虽然是个嫡子,但他不是长也不是幼,这个没用的,根本不讨他父亲欢喜。”,她撇嘴道,“而且,我那个公爹,因为是庶子出生,闯了大运,娶了我婆婆那般的高门媳妇,却不懂得珍惜,一个妾室又一个妾室,左一个庶子又一个庶子的,周家啊,若真要谈起分家,周三还真分不了什么家当。”

“所以我再彪悍,再磋磨周三,他娘都无动于衷,甚至还隐隐有些欣慰。我自己揣测着,估摸着觉得我嫁妆多,能帮她儿子,哎呀,我也不知道她具体怎么想的,反正,她对我挺好的。”

邹晴晴就道:“后来我觉得他娘够意思,便也对他好了几分,他嫂嫂受庶子媳妇的气,我还出过几回头,这般的,竟然也相处融洽起来。”

“可他实在太过分了,我才给了他一分颜面,他竟然还想开染坊,让我喝个通房丫鬟的酒。”

折晚就津津有味的嗑瓜子,“再后来呢?你可用我那一招了?”

邹晴晴就有些得意,“晚晚,不得不说,你这一招挺缺德的,但也挺管用。我将周三的日子明码标价,童叟无欺,货真价实,价格还公道,一晚只需八两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