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那一鞭子甩过去的时候,我的心都要停了。哎,算了,等沈汀回来,我跟他说。”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便让夫婿教她吧。
可是小沈先生敢教折晚吗?
沈汀一进门,就听说了刚刚在巷子里的事情,然后心思忐忑,提着荷叶包的酱肘子就往里屋去,他已经在外间见过丈母娘了,也知道了自己今日还担着“关门教妻”这重担。
可还是那句话。他敢吗?
不敢。
非但不敢,他还要进行自我的反思,总结,吾日三省吾身。
“是,当时打马游街的时候你又不在,我何必要穿那么好呢?”
“是我的错,我就该在脸色涂点灰痕,当时的脸为什么要那么白净呢?”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沈汀站在一个劲的反省,折晚就哼哧哼哧的吃肘子。等沈汀说完了,她也吃完了,气就消了一大半。
她拍拍肚子,挺了挺,腆着肚皮道:“撑着了,你揉揉。”
沈汀就过去给她揉肚子。
肚子软乎乎的,虽然几月不曾摸了,可还是有熟悉的感觉。他的手一放上去,就条件的反射的揉了起来,可见之前没少实际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