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倾向于后者。毕竟此时人越来越多,她已经被当成热闹来看看。
但正在这时,这位自我介绍就直接为“影姐儿”的马突然伸出了它的蹶子。
马惊了。
附近的人吓了一跳,其他小女娘都好歹带了仆从,可是影姐儿确是孤身一人来的——她怕她爹知道。
于是,马惊之时,便只有折晚离这位目瞪口呆继而呆若木鸡,最后尖叫的似公鸡打鸣似的影姐儿最近。
其实,当时,折晚虽然是离的最近,但是也不算特别近,所以,她做了一件十分具备攻击性的,侮辱性的动作——她反手从马车上取下挂在旁边的鞭子,长长的鞭子先是一下子甩在了影姐儿的身上,当即她的身上就有了一条鞭子印,然后再次一卷,将人用鞭子卷了过来。
但是马开始跑了,折晚骑射好,马术也好,她飞身上马,结果影姐卷在影姐儿身上的鞭子不知道为什么没甩掉,就这么着,马背上骑上了一个累赘。
齐婉君看着疯了似的马,再看看闺女骑着马瞬间跑出了这条街,担忧又恨恨的心中痛骂:“关她什么事情,管什么闲事。”
降服惊马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但是对于折晚来说,却并不是那么难,因为她力气实在是够大,她有意将马用蛮力屈服着,赶着它去了一条小胡同,待停下来时,附近还没什么人。
于是,折晚便弯起嘴角,在影姐儿的肚皮处狠狠的捏了几下泄恨。
她准备要开打了。
入京第一天,没吃着京都有名的猪蹄,没啃住小沈先生嫩嫩的脸,却被来了这么一招,是个人都生气。
她翻身下马,一只手一提,将人像小鸡仔似得提溜下来,一只手一拧,将刚刚还吓呆了的小公鸡又拧的吃痛打鸣。
折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