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来了,死活都不肯走,悟性又低,之前白白净净的还能看,现在又老又糙出去吓着夫人姑娘们,于是就被派到后院去劈柴煮饭,这才让孟信的心里好受些。
结果好日子不长,如今又要解决人家的家务事,这东西清官都难断,可观主却使眼色让他解决清楚了,还不能闹大,这叫个什么事情?
他又狠狠的瞪了张悬一眼。
就是他招进来的!
等到了后院,几个人相应坐下,这么大的阵仗,折晚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好在她始终知道自己的终极目的,喝下一杯茶,就对着折图冷嘲热讽,“啧啧,之前在我家的时候,什么都不要你操心,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懒得跟虫一般,现在到了太虚观,你倒是知道了砍柴烧水——”
这话可不中听,不仅说了折图,还说了太虚观,孟信连忙给自己家道观澄清,“每个进来的道士都是要这般的,这叫炼心。”
可不是虐待!
折黛在旁边捂额头,心道完了。
果然,就见小炮仗的鞭炮一个一个的似机关枪般突突突投向孟信:“我还没说你们呢,你倒是着急解释了。”
她咄咄逼人的,“他离了家,做牛做马跟我都没关系,人性本贱,之前我们捧着他,他还挑三拣四,如今被骗了进来——”
她对太虚观也存着怨气呢!
折黛就立马拉住她,瞪她,折二姑娘那些话就不敢说出口了,她虽然在生人面前怂,可是吵架可不怂,这会子气性上来了,要不是折黛拉住,可什么话都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