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上完整地写出了蒋寒做过的事。
包括蒋寒喜好美色,与那帮公子哥厮混,做出的种种混账事。
之前因为蒋琬的关系,他从来都没有过问蒋家的事。
现在看来,真的是他错了。
陆砚把信纸放到桌案上。
这信纸上交代的都是蒋寒做的事,至于蒋琬,则几乎没有。
蒋琬很聪明,她从前就和蒋家人说过,但凡寄过的信就烧掉。
而且蒋琬几乎没有亲自出面办事过。
故而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可越是如此,越说明不对劲儿。
蒋琬虽说嫁到了镇国公府,但也一直管着蒋家的生意。
蒋家的人几乎唯蒋琬的命是从。
蒋寒做了这么多事,蒋琬能不知道?
蒋琬肯定是知道的,而且是包庇纵容的。
陆砚看着一旁的茶水。
他忽然觉得他有些不认识蒋琬。
这些年他认识的蒋琬,竟然是披着画皮的吗?
真正的蒋琬,究竟是什么样的?
陆砚半垂了眼睫。
半晌,陆砚提笔回信。
信中,柳山问他要不要把蒋寒捉起来审问。
陆砚回道不必,一切都保持原样即可,切莫打草惊蛇。
回完信,陆砚在客房里待了许久才回去。
…
陆砚回去的时候霜霜正在吃甜点。
所谓酸儿辣女,可霜霜既不喜欢酸的,也不喜欢辣的,反而越发喜欢甜的。
陆砚看着盘中的糕点:“吃完这块不能再吃了。”
陆砚问过大夫,大夫说可以适当吃甜食,但是吃多了,对孕妇的身子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