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西棠顿住脚步,手中已经捏住了量子藤鞭,他抬头看向大开的窗户,便看到一个身穿红色长袍的青年男子,懒洋洋地坐在窗台上,一条腿曲起,另一只手中拿着血色的笛子,正笑吟吟地看着冷西棠。
男子容貌看起来雌雄莫辨,但他的身形和喉结,让冷西棠确定他是个成年男子。
他的皮肤很白,眼睛很黑,唇是艳红色,组合在一起给人一种妖媚入骨的感觉。
冷西棠并没有丝毫放松,说:“结界”
“哦”男子扬起尾音,似乎挺开心,说:“我以为你会像个蠢货一样一无所知,没想到你不想我想象的那么无知嘛。”
冷西棠转身就走。
妈的,装逼男子愣了一下,咯咯笑了起来,将手中的笛子扔了下去,笛子像是长了眼睛,怡如其分地落在了冷西棠怀中。
冷西棠把这个不知有什么古怪的笛子扔在地上。
笛子如影随形又蹦到了他怀中。
冷西棠又扔。
笛子又蹦,还“啪”地一下砸在了冷西棠脑门上。
冷西棠:“”我操好疼“哎呦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红衣男子毫无形象地捧腹大笑,他从三楼飘了下来,走到冷西棠身前,说:“小宝贝儿,哥哥可不是坏人,只是在这里时间久了,难免有些小爱好嘛,你能听到我的骨笛声,又能进入这个封闭的阵法,说明你和我有缘分你得知道,成千上万年,你可是第一个走进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