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现在,他没有丝毫领悟。
两人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大暗,冷西棠睡到半路倒是不用喊就醒过来了,他对陵渊有那么一丢丢的小愧疚,不过后者虽然也表现出对冷西棠拖后腿的不爽,但还是一副“看在你态度良好的份儿上,我就原谅你了”的表情。
回到家之后,冷西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霸占浴室,把自己从里到外清洗一遍。
他看着镜子里那个少年的身体,忍不住按了按额头并不是被种满了暖昧的草莓,而是除了某些浅浅的淡粉色痕迹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留下。
如果让冷西棠给他认识的同性忍耐力排一个顺序,陵渊毫无以为能够稳居第一。
至少在那种情况下,冷西棠可以保证,他自己做不到那么“仁慈”。
冷西棠苦笑一声,真搞不懂陵渊是太君子了,还是他对陵渊的吸引力太小。
等冷西棠擦干身子换好衣服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热腾腾的晚餐已经上桌了。
讲真,陵渊是个隐性的居家旅行必备小能手,光是做饭这一项技能就绝对满点。
陵渊边擦手边说:“你先吃,我去洗个澡。”
冷西棠望着桌子上的饭菜,坐在桌边托腮说:“我不太饿,等你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