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西棠啧啧两声,为莫非点蜡默哀三分钟。
“不对啊。”冷西棠说:“那他怎么不认识你”
陵渊一脸无辜:“我怎么会知道。”
冷西棠:“这不科学啊,他是不是从来没见过你,要不然肯定得印象深刻。”
陵渊这张脸,简直过目难忘。
陵渊没回答,手掌在冷西棠翘起来的那条腿膝盖上不轻不重按了一下,道:“腿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就别乱动弹,就算见到前任也用不着激动,再激动也改变不了他把你甩了的事实。
冷西棠满心卧槽,把陵渊的手拍开,把腿放平说:“你哪只眼看见我激动了,我特么是想把他弄死。”
“啧啧,想把他弄死的心都有了,这得多恨呐,没有爱哪儿来的恨,你承认我又不会嘲笑你。”
“靠,你那眼神不是嘲笑是什么老子看见他就不爽成不成我特么又不是圣母,不可能差点儿被人搞死也宽宏大量当成什么都没发生”冷西棠情绪有些激动。
凭什么那些害死他的人能逍遥法外过得比谁都好凭什么在原主死了之后还得背负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三”的骂名凭什么纪云海还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跑到他面前耀武扬威恶心他冷西棠恨纪云海吗当然恨,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他战斗力负五渣,他绝对要亲手宰了纪云海这个畜生和原主融合的越多,冷西棠的恨意就越深,他清楚这是原主的残念,虽然会对他情绪造成不良波动,但冷西棠心甘情愿接了这份恨意。
冷西棠虽然不是睚眦必报之人,却也不会任凭别人欺负而没有脾气。
陵渊没想到冷西棠会突然爆发,也有些意外,沉默了片刻之后,陵渊抬起手在面朝窗外的冷西棠脑袋上像是揉小狗似的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