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坚持。

也是他这么多年的夙愿，哪怕为此而亡，他也在所不惜。

楼子晗叹了口气，看向天海冥渊。

天海冥渊彻底放开气场，属于天尊巅峰的强横气息横压全场，圣塔前，修为低微的普通修行者承受不住威压……

不过一个照面……

扑通！扑通！

他们就都被威压压得跪倒下去。

那一瞬，连空气都沉重许多，场间也只有楼子晗，慕容瑾，莫寻欢和剑沐风因天海冥渊特意照顾，没有受到威压压迫。

除此之外，就连被笼罩在瞳术之中的圣塔塔主等人，都感受到了可怕的压迫力。

那股压迫力，也让他们在一时之间，难以抵抗，同时，瞳术对慕容瑾的反噬也小了许多。

慕容瑾趁此将瞳术催动到极致，不过瞬间，黑色的诡光，就将几人完全吞没……

被封印的空间，连声音都传不出，众人此时，只能看到圣塔众人痛苦扭曲到极致的面容。

那扭曲的可怕的面容上，带着极致的恨、极致的怨、和极致的悔……

“当年，灭我神瞳族，你们圣塔方氏，可曾后悔过？”

慕容瑾的声音，在每个被瞳术笼罩的空间内响起。

感受到生命受到危险，连灵魂都被禁锢，圣塔众人心中都满是绝望，如今听到慕容瑾的声音，宛若天籁，有天尊长老人物，立马痛哭流涕：“后悔过，我们当然后悔过！”

“如果没有神瞳族灭亡，玉碑就不会被封印，圣塔就不会只屈居九重天第四，我们很后悔，一直都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