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酒楼坐了两刻钟，暗一便找来了，一切已经安排妥当，他们随时可以回去入住。

“走吧。”

天海冥渊对这些不感兴趣，而且刚与楼子晗重逢，与其在这人山人海的地方饮茶，还不如跟小团子独处。

两人下楼时，正巧听到说书先生激情飞扬道：“话说在观天书前，那楼子晗曾与无双公子在四方书院《通玄曲》曲谱前相遇，两人那时就互有好感，视对方为知己，所以无双公子见忘川剑子出来，就连忙向忘川剑子打探楼子晗的事情，很是担忧，怕那楼子晗在天书宫殿内受创……”

“……无双公子？”天海冥渊侧眸看楼子晗：“今日离开时，开口唤你那人？”

楼子晗眨了眨眼睛，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有些心虚：“是他没错，但我与他不熟……”

“不熟，他那般关心你？”天海冥渊的语气有些古怪，声音带着往常的冷。

“这个……真的不熟，我只是在天书宫殿见他受伤，送了他一瓶丹药，顺便又弹了首曲子……”

天海冥渊冷哼了声。

“哎，说起来，那楼子晗，到底是与无双公子相好，还是与忘川剑子相好？之前不是说，他还与忘川剑子在葬剑谷论剑三日三夜，两人惺惺相惜，就连楼子晗去天书宫殿，都是忘川剑子带去的呢……”

旁边有人好奇无比的讨论着。

“……”

天海冥渊的脸更黑了。

“忘、川、剑、子？”他一字一顿，像是念仇人的名，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