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问剑阁弟子有些不安，也有些别扭。

楼子晗看向柴明，漆黑清亮的眸子中带着一丝疑惑。

柴明笑着走向楼子晗，伸出古铜色的手臂，揽住楼子晗的肩膀道：“楼兄弟，有个事想跟你商量，借一步说话。”

“……”

楼子晗不适的动了动肩膀，从他怀中退了出来，朝他点了点头：“好。”

同时，九玄宗上空的虚空之上，散漫坐着的天海冥渊，清晰的透过水纹镜面看到这一幕，那张完美无缺，俊美无俦的脸上，露出了冰冷的杀意……

那份杀意，在楼子晗离开柴明之后，稍稍收敛……

但是，那双狭长冰冷的凤眸中，还是带着淡淡的冷意……

小团子，是他的！

九玄林中。

楼子晗和柴明往前两步，离开了众人所在的地方。

“柴师兄，有什么事你说吧。”

“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一把。”柴明摸着下颚朝楼子晗笑道。

楼子晗神色微微一动，挑眉看向柴明：“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