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问剑阁，剑沐风似乎看出他有心事，犹豫了下：“子晗，你，怎么了？”

他平常不会这么逾越，但楼子晗此时情绪实在看上去有些不对。

“我见了一个我以为要很艰难才能见到的人。”

剑沐风平静的看着他：“是你讨厌的人吗？”

“不。”楼子晗摇了摇头：“是我想亲近的人。”

剑沐风愣了下，垂下眼眸，不再追问。

楼子晗没注意，也没在意，他看向天边，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他很好奇自己的身世，但是想到那些完全想不明白的事情又觉得心烦。

可能只有进入虚空境他才能从楼采薇口中知道一切吧。

可进入虚空境……

成为武皇？

有些不太现实，现在整个中三重天中，武皇都屈指可数。

那么……

只能成圣子了吗？

楼子晗将繁杂的情绪压了下去，沉默许久，才终于恢复过来，看向剑沐风：“沐风，你知道圣子吗？”

剑沐风点头：“嗯。九峰九门中，最强弟子为圣子，每门一圣子，九玄宗，共九圣子，值得一提的是，如今九玄宗九圣子中，最强的圣子，就是我们问剑阁圣子。”

楼子晗并不意外，同一境界之中，剑修最强，这几乎是大家默认的。

“那你知道，怎样可以成为圣子吗？”

“……打败所在峰头的圣子，就可以成为新的圣子。”

……所以他入了问剑阁之后，想要成为圣子，得打败现在九玄宗九大圣子之中为首之人才行？

“你想做圣子？”剑沐风认真思考了下：“你的天赋毋庸置疑，别看我们天武境修为在天玄大陆很厉害，其实九玄宗的核心弟子，修为都是武君境界，而那些圣子，也都是武王……再给你几年时间，成为武王，你未必不能成为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