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昌乐极了:“太好了!谢谢你,老婆!老婆,辛苦了!”
“好了,嘴巴跟抹了蜜一样。”边婧看向那一动不动的女人,“她是活死人,为什么她要千方百计地上山来杀我?”
靳昌说:“我干爹死后照理说这世上就再没有人会剥魂术了,不过还有一个人,可能……”
边婧想起来了:“你说宗正?”
靳昌:“我不确定。”
边婧说:“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两年多前,我们从那个地方出来后找了个饭店吃了顿饭,可是宗正没有吃几口就急匆匆地走了,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他只笑笑,什么都不说。后来我们也和他联络过几次,都没有联络上。而且姬言灏也查过,宗正名下所有的不死鸟公司全都倒闭了,他到底在哪,在干什么,没有人知道。我想,这些年他一定在什么地方偷炼邪术,他想杀我也在情理之中。一直以来他都很想继承姑姑的衣钵,可是姑姑觉得他心术不正就把掌门之位传给我了。他一定还怀恨在心。”
靳昌说:“别猜来猜去了,明天我们下山去找这个学生的母亲,问清楚不就好了?”
“好,我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不是宗正在背后搞鬼。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当初就该清理门户的!”
靳昌笑了:“老婆,你是嘴硬心软,真要你杀人你是万万下不了这个手的。”
第二天边婧挺着大肚子和靳昌赶到那活死女学生的家中,却看到女生家正在办白事,上前一问才知道是女学生的母亲昨晚上死了,再问是怎么死的,说是晚上起来上厕所,在厕所里滑了一跤头着地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