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靳昌也曾怀疑过。
邢滔激动地说:“我是纯粹觉得这行意义非凡才改行的。至于我的枪法,那是我留学美国的时候练的。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查啊!倒是你这个人,令我想起一些事来。在龙王村,有一次我和我爸、哥哥去饭店吃饭,吃到一半有个醉鬼来捣乱,那人的身材体型倒是和你有几分像。我也是昨天吃饭的时候才发现的。昨晚你喝醉了,醉酒的神态和动作和那日的醉鬼简直一模一样!自从那次饭店吃饭,我就被蛊虫控制了,要不是师父,我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而在我的碗里放虫卵的,就是你!”
“无凭无据!胡说八道!”刘玉奎愤怒极了,伤势也进一步恶化了。
靳昌摸着下巴深思:“回去再说吧,治伤要紧。”
回到客栈,其他人全聚在客栈一楼的大厅里。见他们回来了,又是枪又是血的,慌得一批,纷纷上前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边婧和靳昌扶着刘玉奎进屋,靳昌喊来任河,俩人配合着给刘玉奎消毒、取子弹。邢滔垂头丧气地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响。而跟踪他们的姬言馨却停下脚步靠在了门上,静静地观察着里面的这些人。
取出子弹、消过毒、包扎好,刘玉奎出了一身冷汗,受了不少的折磨,可他一声没吭,是个硬汉。
“那小子疯了,我不能和他同行!”
边婧很矛盾:“薄爷,你们是有点小误会,不过……”
刘玉奎跳起来了:“都把我伤成这样了,还是小误会么?婧婧,梅山派自创立以来就有一套自己的门规戒律,这小子不守门规,妄图谋杀同门,按照门规,理应逐出梅山派!”
听到逐出梅山派,颓废的邢滔猛地抬头,满脸惊慌:“师父……”
边婧也是吓了一跳:“薄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