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河不好意思地说:“多谢。”
“先不要谢我。说实话我不会解蛊,况且还是这么厉害的蛊。”边婧抱着胳膊,说,“不过我倒是想到一个拖延发作的办法。”
任何:“什么办法?你快说说看。”
边婧翻个白眼:“我这个人吧,不做亏本的生意。让我救人,还是救自己的仇人,再怎么样也要叫你们付出点代价的。”
任河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只要你能救她,想要什么你都可以拿去,包括我的命。”
“我要你的命干嘛?”边婧有点生气。
“那你……”任河并不了解她。
靳昌忽然笑了:“任兄,婧婧她刚说了这是一门生意,所以你有多少家当都……”他停住不说下去了。
任河已经全明白了,他也笑了:“不怕给你们交个底,我没有房没有车没有股票,全部身家就卡上的三万块钱。”
边婧听了有些泄气,白眼乱翻:“我去!你怎么比我还穷?不可能不可能,你不可能只有那么点家当的,你在糊弄我是不是?我不管,我最场法事都要一万八打底,何况是救人性命?”
任河无奈地叹口气,从身上摸出一把枪给边婧:“要说我身上最贵的东西,就是这把枪了。它跟了我很多年,命中率很高,你要的话就拿去。”
“姑奶奶我法器多的是,要你把破枪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