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奎指着这枚里面藏了幼鸟的蚕茧,略兴奋地说:“如果我猜的没错,这棵古树应该是哈格萨族用来祭祀的,而挂在树上的这些蚕茧就是祭祀用的祭品。越是底层的蚕茧,里面的祭品就越低级。之前那层的蚕茧里是黑蛾子,它是昆虫,这一层是鸟兽,是飞禽。我相信上面几层的蚕茧里肯定是比昆虫飞禽更高等的生物,比如哺乳动物。”
“那树的最高处放的又是什么?”靳昌问。
“这个……”刘玉奎摸摸下巴,“我不敢瞎猜。对了,王妃,老土司去世前没有告诉你这古树的秘密?”
老王妃咳嗽了一声,缓缓地说:“没有,也许连他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刘玉奎:“隐藏得够深的。”
一行人又继续往上爬,爬爬停停,又一口气爬了好几层。果然如刘玉奎说的,越往上蚕茧就越大,里头的东西也越高级,有狗、牛、羊,全都塞在一只只蚕茧中,蚕茧就像胚胎,供给它们成长所需要的营养。
姬言馨提出了个疑问:“我想不通,祭祀不都是把人畜杀死,为什么哈格萨人要把祭品藏在这些蚕茧里?”
刘玉奎朝姬言馨投去个赞赏的目光:“小姑娘问的好。不过这个问题现在无人能答。”
又上了一个树冠,刘玉奎说停下休息一会。靳昌小心翼翼地把边婧放下来,老王妃和姬言灏立刻围了过来,争先恐后地照顾神志不清的边婧,胖鼠则趴在主人身上,两只小眼睛哀怨极了。
姬言灏又给边婧敷了止血的金疮药,金疮药已经所剩不多,他用的很是小心谨慎。
边婧这时迷迷糊糊地醒过来,靳昌和姬言灏抢着抱她,她却直接跃过他们,看向了他们的身后,伸手一指:“那……是不是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