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的不是真的,那你为什么不敢直视我?”
“姓靳的,你真的很无聊。”任河揪起了靳昌的衣领,“听着,我从来都不认识你。与其花工夫在这上,还不如休息好了找出口。”
靳昌扯下衣领上的这只手:“我还没说完。我还想起最后一次进村的情形。村民惨遭屠杀,满大街的鲜血和残缺不齐的尸体,酒馆的老板和经常请我们吃羊腿的阿妈都没能幸免。在一栋小屋子后面,我们发现一个正在啃食人肉的怪人,后来才知道那个怪人其实是活死人,不生不灭,不老不死。正是因为这样,所以……”
“够了!”任河脸色大变,挥拳而上。
靳昌躲闪及时,一把握住任河挥来的拳头。
任河像变了个人似的,对靳昌狠狠地说道:“我再说一次,我从来都不认识你!”
话落,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靳昌松开他的拳头,笑着说:“既然这样那就不勉强你了。任兄,你别激动,其实我刚刚说的都是我编的。”
任河脸色骤然一变:“你套路我?”
靳昌说:“其实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但很不清晰不具体,也不敢确定。所以根据这些模糊的记忆编出了刚刚这个故事。现在我终于可以确定一件事了,就算你不肯说我也能顺着这条线查下去。”
“还是那么老谋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