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我坐牢我也会杀了他。”
“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无情?”
“对于他来说,死是解脱,活着才是受罪。”
边婧不服气地说:“你没有资格剥夺别人生存的权力!老妖婆,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想到解蛊毒的办法,到时候你就没脸再说要别人的命了!哼!”
“哎——”老妖婆暗暗叹了口气,“像,真的太像了!”
靳昌和刘玉奎聊完后马不停蹄地前往哈格萨村。靳昌租了辆吉普越野车,他开车,刘玉奎用符纸折了只纸鸟,打开车窗往外一放,那纸鸟便化作了一只活的白鸽,带着刘玉奎的药飞向了哈格萨村。
刘玉奎放完纸鸟,立马关上车窗:“我们薄家搜集情报和互通消息不是依靠互联网这些高科技,而是靠最原始的方式。符纸折的鸟兽,以及路边的花花草草都能为我所用。香烛店的老板,是我的关门弟子,学到了我八成的本事。以后我要是死了,你们可以找他,不过他这人比较贪财。”
靳昌说:“薄爷你还能听懂花花草草的语言?厉害。”
刘玉奎苦笑:“厉害什么?我宁愿没有这个本事做个普通人,也好过现在这样,东躲西藏地活着。鬼狐门的人一直在找我们薄家的后人,他们假装各种各样的人,甚至是梅山派的弟子,所以我才出此下策和刘玉奎互换了身份。当年那个刘玉奎不过是个作奸犯科、无恶不作的小混混,一听说可以做老板就立马答应了下来,那副嘴脸,我至今都还记得。”
“难怪薄爷明知我们在找你也不现身,你是怕我们也是鬼狐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