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哈哈大笑:“报警?你个傻子!派出所所长可是我亲舅舅!”
邢滔一愣。
大哥瞪着边婧,咬牙切齿:“敢戏弄老子,看老子不把你剥皮爆炒!”
边婧笑了:“刚刚你们喝的是致死符水,没有我的解药,不出二十四小时必定七窍流血而死!”
“你吓唬谁?”
大哥的话刚落,身后的四个小跟班不约而同地滚在了地上,撩起衣袖抓来抓去,很快那一条条手臂上抓痕累累。而他自己也觉得浑身发痒,撩开衣袖一看,手臂上莫名起了一大片红疹子,指甲一抓,立马破脓流血,如火烧般灼痛。
“你……你给我……给我喝了什么?”
边婧慢慢地蹲到了混混头子身旁,托着下巴笑嘻嘻地望着痛苦难忍的混混头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说:“乖乖听话就没事了,呵呵!”
入夜了,夜色薄凉。古色古香的“奇石坊”大门前人山人海,都是揣了身家来参加这一年一度的赌石大会的。这些人来自全国各地,个个身穿宽袖斜襟的古服,一个接着一个,井然有序地排队进入会场。大门两边的两尊石狮子旁各站一个小厮,负责收取入场券和发放座位号牌,听说这入场券一张八万八,所以今晚上是有钱人的赌宴,和普通人无关。
在等待入场时,与会者们闲聊了起来。
“钱老板今年又来了啊?我记得去年你老人家可是输了整整一千万,连开了三块玉石都没有料,这运气,啧啧!不知道今年你老人家带够钱了没有,打算开几块玉石?可别到时候连回家的机票都买不起哦!”
钱老板一哼:“区区一千万对我来说不过是毛毛细雨,倒是你啊李老板,我听说你把厂子都卖了来赌石,老婆整天闹离婚,孩子也不肯回来。没这个资本呢就不要来瞎凑热闹,人啊,贵在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