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街边边啃包子边想事情,她把自己落到吃不饱饭、住不起旅馆的悲惨境地归为那个叫靳昌的男人的错。
“胖黑,要不是他从中作梗,我们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她撕了一点包子皮给坐在身边的胖鼠。
胖鼠却撇开头不吃。
“你是不是也咽不下这口气?”
胖鼠点头。
“那我们去报仇好不好?”
胖鼠又点头。
边婧开始打听起靳昌的事,姑姑教过她,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可奇怪的是,当地人也不认识这个男人。
卖包子的老板说:“他啊,不是本地人,哪的人,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两个月前,咱们这的老鱼王邢老爷子带着俩儿子出海打鱼,在海里发现的他。还以为已经死了,没想到还有气。邢老爷子可是咱村的大好人,不但把他救了起来,还送他到镇上的卫生院里治疗呢。听说啊,他当时受了很重的伤。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哪犯了事被人追杀。”
“这么邪乎?”边婧一边听,一边回想着男人那天抓她手腕的一幕。
有功夫在身上,确实不是个普通人。
老板又说:“我还听说啊,他好像脑子坏了。”
“脑子坏了?”
“是啊,我侄子在派出所当协警,他跟我说,那个男的连自己叫什么哪里人都不知道了。要不是警察在他衣服兜里翻出一张身份证,他真要被人当成偷渡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