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哪,但愿妮可和老林恩不要进来!

噢!太可怕了,那把剑,也太……太大了吧!

依兰的身体虽然没有知觉,但还是知道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门上面冲。

这个家伙!真是要了命了!

捱到上午九点半,魔药的效果准时解除。

依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蜈蚣,身体是一节一节活动的。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鸦绒被团成一团,在怀里揉了一圈,消灭掉所有的痕迹。

天哪,抱在怀里的鸦绒被,就像一团烧红的烙铁,把她的耳朵都烫红了。这上面清晰地印着他的形状,她这样抱着鸦绒被,四舍五入不就是抱着他吗?

他的身材可真好啊。

依兰呆呆地搂着鸦绒被,妮可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听见。

“不舒服吗?”妮可拎着围裙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摁在她的额头上,“没发烧啊,耳朵怎么这么红。”

依兰转动眼珠,看了妮可一下:“噢,我没事。”

“你可不像没事的样子。”妮可把她从床上拖起来,“昨天送你回来的那位大人又来了,他说有急事要见你。”

“路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