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才都太激动了。”阿尔萨斯淡定地擦着手,“消耗了太多体力。”

感应到水元素的真名的信徒们,情绪肯定比别人激荡得多。

依兰为阿尔萨斯的敏锐而心惊,再一次暗暗在心头告诫自己,千万谨言慎行。

晚餐之后,贵族们接二连三出现了腹痛的症状。

他们不敢离席,一个个可怜巴巴地望着阿尔萨斯,身体不安地扭来扭去。

依兰:“……”

她非常确定,绝对是那杯葡萄酒惹的祸,那个黑心又狡猾的家伙将泻药发作的时间延后了,让人误以为是阿尔萨斯准备的晚餐有问题!

于是她也学着别人的样子,摆出为难又痛苦的表情。

“殿下,天色已晚,我觉得我该回家了……”

腹中咕咕叫的贵族们连连点头附和。

阿尔萨斯的脸色也难看极了,尤其是这些人明明觉得食物有问题,却因为忌惮而不敢开口的样子,更是让阿尔萨斯感到深深的无力。

“本来还有舞会……”

他自己的腹中也传来绞痛。

“既然大家都累了,那就算了。”

贵族们如蒙大赦,巴巴地盼着阿尔萨斯起身离席。

一百多名贵族青年整整齐齐扭着小八字步的阵容,实在是非常豪华。

来到大厅,阿尔萨斯非常随意地问了管家一句:“霍华德大公和夫人可安好?”

依兰心脏再度轻轻一跳。

阿尔萨斯,他是个谨慎、缜密的人。

管家躬身:“大公夫妇在小厅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