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维纳尔所说,虽然他们的身份远远高于巴里沙,但只要这个奸商的行为没有违法,那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就算是上位者也不敢公然践踏律法,更别说两个手中还没握住铁徽章的毛头小子。他们要是做些什么出格的事,回头一定会被狠狠打屁股的。
巴里沙男爵有恃无恐:“所以,替林恩小姐还钱的,是加图斯殿下,还是霍华德小公爵呢?”
“不,”依兰冷冷地注视着他,“巴里沙男爵,我并不认为我的父亲欠了您什么钱。您应该支付报酬,并且补偿我那可怜的被你囚禁了两天的父亲。”
巴里沙咧开厚唇,笑了:“林恩小姐,大人的世界,可不是胡搅蛮缠就能讨到糖吃。按照你父亲和我签订的契约,他现在已经欠我一千三百八十二枚银币了。我只要求他写十部剧来偿还这笔债务,这是体谅他身负残疾。很仁慈,不是吗?”
依兰摊开手中的羊皮契约:“这里面根本就没有写明,天鹅绒剧场每天的租赁费用是五千银币——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事实上这根本不可能!旁边的马球场足有十个剧院这么大,每天的租赁费用也不过两百银币而已!”
巴里沙摊手:“可惜事实就是这样。”
“它根本不该是这样的天价租金!”依兰愤怒地握起小拳头,砸在契约上,“天鹅绒剧院是你的,其实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租金!”
巴里沙耸肩:“林恩小姐,如果你有能力买下它,让它变成你的产业,那么租金当然是由着你自己的心意来定。我的剧院就是值这么多租金,有什么问题?”
维纳尔偏过头,轻声对依兰说:“算了依兰,一千多银币而已,我替你付。你不用有任何负担,我不会强迫你为我做什么。”
依兰抬手示意他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