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勾着唇角,凉凉地瞥了她一眼:“换、湿、衣、服。”

“呜……”依兰甩过尾巴,抱住自己。

他伸过手来,捉住了她。

“既然你迫不及待向我献身,便如你所愿。”

他把她的尾巴往嘴里一叼,利落无比地脱掉了湿裙子。

依兰:“呜呜呜……”

小眼珠一转,她急中生智,对着煤油灯召唤了水元素。

哗啦——

屋里陷入黑暗。

他垂下眼睛,怪异地看着她:“难道你不能夜视?”

声音从牙缝里冒出来,凉薄又模糊。

依兰:“……”

毛线球状态的她可以在黑暗中视物,而他能够在墓道中大杀四方,显然也有夜视的能力。

依兰没办法了,把两只小眼睛一闭,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把湿衣服扔到了桌面上,没换上新的衣服,光溜溜就钻进了被窝。

她被他摁在枕头上。

她不安地甩着尾巴,奇怪的感觉不停地从心口往外冒。

“你,你别摸我。”她可怜兮兮地嘀咕。

“呵,”他摁着她,重重在她圆滚滚毛绒绒的身体上撸了好几把,“就摸你,你能怎么样。”

依兰:“……”

既然他理解成摸这个球,那就随便他吧。

别把手伸进被窝里乱捏他自己就行。

她把尾巴一甩,趴在枕头上,躺平任撸。

毛毛顺一下、又顺一下,还挺舒服,让她有点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