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认可信息素只是一种荷尔蒙,会影响人的感官,所以他只是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产生了一些不可说的错觉,并非对楚西诀真正动心。
至于阻隔剂,陆榕就只能幽怨叹气。
这玩意儿如果他自己打那就还好,可让楚西诀去打……这就有点过分了。
陆榕拍了几张照片,加上之前的那些花花草草,全部打包一股脑地发给了西法尔。
不过,西法尔半天都没回复。
又这么往丛林深处走了三四天,路上遇到了一些野兽,但都不算困难地解决了,期间一位向导被蛇咬了一口,楚西诀及时替他将毒血挤出来并打了针血清蛋白,倒也没什么后遗症,只是虚惊一场。
不过,接下来的路,这位向导就换成哨兵们轮流背着走了。
雨林环境变化莫测,越往深处下雨越频繁,一天能下五六场雨,衣服基本上没有干燥的时候,哨兵们和男性向导们倒也还好,女向导们就有些受不了了。
而且,很快大家发现寻找食物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我不想再吃虫子了。”一位新生向导突然哭了起来,她看着自己干枯的头发和脏兮兮的衣服,看着烤焦的虫子哇的一声哭出来,叫道:“我要回去,我不要来这种地方吃苦了,虫子好恶心好难吃,为什么要让我受这种罪?”
“小雅,你别这样。”她的朋友在旁边安抚。
然而这位叫小雅的向导已经精神崩溃,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嚎啕大哭,一边哭还一边骂,从学校骂到同学,从导师骂到军部。
陆榕抬头朝着楚西诀看去,说:“不安抚一下?”
楚西诀看了他一眼,脸色微冷,走过去打量着那妹子,冷冷说道:“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