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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榕坐在最外面的位置上,旁边就是一个晒得挺黑的哨兵。

哨兵和哨兵们分成一个宿舍,关系自然会很快打成一团,这时候陆榕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你就是那个陆榕?”旁边的人问。

陆榕抬头看了他一眼,道:“嗯。”

那人嗤笑了一声,挑剔地打量着陆榕的脸,说:“我看你细皮嫩肉的一向导,做什么不好非要来战斗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找操呢。”

陆榕一听这话,眼神顿时冷了几度,打量着这个尾巴翘天上的哨兵,道:“你嘴巴干净点儿。”

那学生又笑了,还笑得特别夸张,说:“在学校里面有人照顾你,把你分配到向导系的宿舍里头,我就不信到了外面、上了战场你还能这么独特,你一个向导,和我们哨兵住一个屋子,不是找操是什么?”

他说完,旁边的几位学生听了也都笑了起来,笑声绝对不算友好,但兴许只是觉得好玩儿。

陆榕轻笑一声,说:“谁操谁还不一定呢,别看有的人看起来像是个哨兵,实际上连向导都操不过。”

对付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陆榕在西法尔或者楚西诀面前绝不会说话如此放肆,但对于这个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玩意儿,他也不会客气。

“哈哈哈,赵本,听到没有人家一个向导都要操你。”

“之前不是说要给他点儿颜色看看让他知道咱们哨兵不好惹吗?现在可是被人鄙视成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