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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西诀扫了他一眼,说:“你话怎么这么多?你是话唠吗?”

“……”陆榕噎了一下,坐起身子,说:“你话怎么这么少?你是哑巴吗?”

楚西诀车子开的飞快,已经进入了飞行模式。

楚西诀说:“省省力气吧。”

陆榕说:“你要带我去哪儿?”

楚西诀说:“去医院。”

陆榕马上拒绝,说:“这么点儿小事,用不着去医院,我现在已经好了,你把我放回去吧。”

楚西诀抬起手在陆榕后颈的某个部位稍微用力按了下去,陆榕“嗷”地叫了一声,险些没从座位上跳起来,就连那只蔫了的肥啾都从陆榕脑袋上跳了起来,扑腾摔在地上,消失不见了。

“靠你干嘛!?超疼的!”陆榕叫了一声,泪眼汪汪地怒目瞪着楚西诀。

“知道疼就好。”楚西诀收回手,丝毫不顾及自己耍流氓,平声说道:“短期内失控两次,还是检查一下最好。”

陆榕抱怨道:“检查不要钱的啊?”

楚西诀看了他一眼,说:“这项目是免费项目。”

陆榕靠在车座上,仰着脸望着天顶,叹了口气,说:“直接说了吧,我刚到帝都就想去做检查了,但是医生说只能在户口所在地检查,不然就要自费。我是偷渡过来的黑户,甚至没有居住证明,自费价格很高,我负担不起。”

形势所迫,不是每个人都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至少陆榕不是,他过过好日子,也过过苦日子,但是好日子已经模糊不清,苦日子却是如影随形。

他哪怕现在手里略微宽裕,也不敢肆意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