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进屋,头也不回就把房门甩关上了。
芮宇辰耸耸肩,走回房间。他与段国昌的对话杜华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对他道:“终于把那老东西引回他房间了,不过好像也把他给得罪了。”
“不怕,”芮宇辰道,“我确实找他有事也不假,他没什么可说的。”
“也是,这也算是一箭双雕了,”杜华道,“按早上俞思宇的意思,咱们应该让朱阿姨他们把秧插了,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对,”芮宇辰点头,“再不插秧就长过了。”
那两个女知青听到外面安静了,第一时间把房门反锁上,终于松一口气,其中一个道:“你说那个段社长什么意思?他是不是不懂不能乱进别人房间?进来还不停聊些无聊的,还好芮宇辰找他,不然还不知道要呆到什么时候。”
“就是啊,”另一个道,“以后咱们一进门就得反锁房门,如果有人找就出去外面说,不然他在这样多难办啊。”
另一边,伍蕊琴竖起大拇指,对俞思宇道:“芮宇辰还挺会找理由的,听起来合情合理。”
“嗯,”俞思宇表示认同,“不过听起来段国昌还是生气了,他又不傻,这么窍门这么喊,傻子才会相信不是别有目的。”
“也是,”伍蕊琴听后有点犯愁,“我看这个姓段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比雷昌顺不靠谱,你说他会不会给芮宇辰小鞋穿?”
“没事,咱们平时多留意,只要咱们团结,别留什么把柄,就不怕他。”俞思宇心道小鞋倒是好的了,就怕那姓段的比一般人想象的要心狠手辣。
第二天,几个人在出工前和收工后都到任伟国家插秧。现在朱艳萍已经把俞思宇他们的话当真理了,只要他们说要做什么,她都没什么怀疑的,而任伟国又几乎对朱艳萍的话唯命是从,所以插秧的事都不需要动员。
秧苗少人手多,就一天的一早一晚两个业余时间里,他们就把秧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