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上的气氛有些尴尬,芳华公主已经坐不住,扯了一个理由就离去了。

君绯色倒是美美吃了一顿,然后和梵行并肩离开。

……

姚幕衍送走了所有的客人,回到书房,遣走身边的侍从,自衣袖中拿出那幅几乎摸热乎了的画轴,慢慢展开,再然后顿住——

一幅雪中红梅图!

那一枝红梅在烈烈寒风中开的火辣热烈,仿佛在向严冬昭告它的存在,皑皑白雪也阻不住它怒放的生命,它可以斗胜一切不可能!

这幅画极有风骨,但姚幕衍却像是被火烫了一样,险些将画丢地上!

这不是他腆着脸赖过来的《红枫美人图》啊!

这……这分明是他妹子的那幅画!

怎么可能?!

难道雪梵行趁他不备给他掉包了?!

可恶!

……

下午的阳光斜斜照进室内。

夜月澜半歪在床榻上,手里拎着那幅画在那里出神。

银鹰有点搞不清自家主人的脑回路了。

主人在酒席上对君绯色君姑娘冷淡如水,一场酒吃下来说了不超过三句话(君绯色和夜月澜的传音对话他没听到)

还说人家君姑娘和芳华公主相比是萤火比之皓月,很明显不把君姑娘当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