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似真没听说过这个名儿,也不认得绫冬这个人。
可腰间乾坤袋里的余青白疯了一样不停地翻腾着,甚至比起在河都反应还要大得多,昭示着这位王后娘娘和绫冬之间多有牵连。
若不是余青白,宁杳差点儿真以为这位王后娘娘和绫冬绿袖只是长得像的巧合了。
“何止是像,王后与绫冬简直是一模一样,像一个模子刻下来的,双胞姐妹都没有这样像的。”宁杳面上也笑着,只是目光却是一寸寸冷了下来。
“那可真是稀奇了,若有机会你不如带来给本宫瞧瞧,”吴王后下了榻来,赤着脚缓步下来,她绕过宁杳径直走到了扶琂身边,稍稍扬眉仔细看着面前的男人,挨近了些呵气如兰,“这位公子真是好生面善啊,我总觉得像是曾在哪里见过一般。”
吴王后行径轻佻,殿内伺候的宫人见怪不怪。
王后天生绝色,裙下之臣数不胜数,他们王上头顶的绿帽子垒起来认真数一数,早就比锦和殿的房梁都还要高了。
扶琂立时避过吴王后伸过来的手,站在宁杳后面拉住她的衣袖,恍如差点儿被毁了清白一样低声后怕道:“夫人,你看她,动手动脚好生不知礼数啊,真的是吓到我了。”
宁杳:“……”你吓到我了才是真的。
好好儿的,干什么怪里怪气的吓人啊。
扶琂:“夫人?”
宁杳轻咳一声,“男女有别,还请王后自重。”
“夫人?你们二人原来是夫妻啊,”吴王后走回榻边坐下,揽了揽裙子,似笑非笑道:“我真没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