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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郡王却头也不回,只当眼不见为净,冷声道:“怎么?就王妃如今这副尊荣,你还想出去丢人现眼吗?”

房门重重合上,屋里安寂了一瞬。

郡王妃气得砸了瓷枕,骂道:“我丢人现眼,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

她堵上名声以宁杳一条命与姜缀玉做交易得来的东西,凭什么给他,凭什么便宜别人?

恶心又虚伪,还自以为重情重义的老匹夫,真当自己是个好货色?!

昨晚醉酒悼念故人,装得倒是像那么回事儿,可这些年也不见好好照看人家儿子扶琂呐。呵,恶心的玩意儿,也不怕把人膈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掐死他。

他们郡王府都是一窝里的东西,谁还不知道谁啊!

白露趴在地上,浑身发抖,“王妃、王妃您就少说两句吧……”这话若再传到郡王爷耳里,又该如何善了?

郡王妃充耳不闻,死死攥着肩头白发,面有寒霜。

正院里的一场喧闹表面上终是渐渐平息下来。

郡王妃被夺了管家权又被禁拘的事,在郡王府掀起轩然大波。

除了在正院伺候的少许人,其他的都不知内中实情,多是暗里纷纷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