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就这样翘班跑到这儿来躲清闲,到底谁惹你了?”
说话的是个黑色长发的漂亮女生,正倚在软塌上修指甲。
胥怀舟倒茶的动作微微一顿,蹙眉瞥了他一眼,不答他话,反而道:“你要一直保持这个形态多久。“
榻上的美人给他抛了个媚眼,软声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好看吗?”
胥怀舟面无表情,冷声道:“低级的障眼法对我来说没什么用。”
白宴笑眯眯道:“瞧瞧,果然是憋了气来的,可惜师父不在,要是他在看你这幅样子,指不定乐成什么样子。”
胥怀舟忽然若有所思道:“我刚在巷口还看见你二姨在搓麻将,等会需不需要我给他打声招呼。”
白宴连忙道:“师弟别,没必要没必要。”
胥怀舟面不改色的轻啜了一口茶水,没有回话。
白宴干咳一声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胥怀舟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茶盏,沉默半晌后,才缓声将事情起因经过娓娓道来。
大抵讲了有十几分钟,白宴越听越入神,兴致勃勃的听他讲完,这才意犹未尽的感慨道:“原来如此。”
他连连咂舌:“我说师弟你这也太憋屈了吧,你为什么不直接给他说清楚。”
胥怀舟烦躁的拧了拧眉,不耐道:“我其实是在生我自己的气,而且你觉得我会没有想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