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也治突然就笑了，他从抽屉里抽出几根细针，一个个去扎那些人面疮的眼珠子。

鲜血很快就沾染了他半边胳膊。

被扎了眼睛的人面疮此起彼伏地惨叫着。

闻也治听着这些惨叫声更加兴奋起来。

“别以为我会怕你们，活着的时候你们只能当我的垫脚石，变成人面疮后也只能这么无能地瞪着我而已。”

他将每张人面疮的双眼都扎了一遍，兴奋感逐渐退去，又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模样。

不管那个霍大师所说的能够解决人面疮一事是不是真的，他都会亲眼见证。

他费劲千辛万苦才得到的这一切，绝不会让这些人面疮给毁了。

大得能够睡四个人的床上，左竹终于哭嚎累了，奄奄地躺在霍扶怀里。

霍扶第一次没有发火，反而好声好气地劝道：“你别老是想着自己会当寡妇，我没那么容易死。”

左竹提醒他：“你已经死了。”

霍扶：“”

他一把捂住她的嘴：“你先闭嘴听我说。”

“我跟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但是你也要如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

左竹眨眨眼，啵了他的手掌心一口，无声道：什么问题？

霍扶心里一痒，差点就把自己的问题给忘记了。

他努力端起认真的架势：“你为什么怕我会丧失神智？”

又补了一句：“不许说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他这样问了，左竹也难得地认真想了一下。

她在哭嚎着发泄的时候也在想这个问题。

不论是之前吃人的事情还是如今丧失神智的问题，她都对霍扶的关心超过了自己的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