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谴责的目光,幽幽地落向了钟悠悠头顶的发型。
钟悠悠:……又来了又来了!古代怎么不搞个未婚男头,已婚男头呢!
白老头吹胡子瞪眼睛,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中。
钟悠悠和他两人,僵持在门口,乌溜溜的大眼睛瞪亮晶晶的小眯眼。
脸皮薄的年轻姑娘尚且还没有鼓起勇气刷出厚脸皮,理直气壮地把谎言讲出口呢。
已经进了里屋的人,果然就履行了“不会给她露馅”的承诺。
易柏伸出手来,轻轻地,却很稳地,隔着衣袖,握住了钟悠悠的手
腕,将她从门口带了进去。
骨节分明的手,修长有力,虽隔着冬天的襦袄,钟悠悠的手腕,依旧不足他合握一圈。
门内的年轻人带着笑意,替说不出口的薄脸皮钟悠悠解了围:“白大夫,我们已经成亲了。”
白老头一愣,看着已经站在内室的钟悠悠,质问道:“那怎么不梳妇人头!”
钟悠悠:……又来了又来了!
她理直气壮地说道:“不好看!不喜欢!”
白大夫:……
接受古代教育的老爷爷,嘴里念叨着成亲了不梳妇人头这是不合礼数,不合规矩云云……
但白大夫也还是将手中挑起的门帘放下,跟着一起进来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