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和老牛私下叨叨了几句,越看隔壁这新来的年轻姑娘越顺眼,本想着她梳未嫁少女的发式,年纪应当不大。
怎么滴,竟已二十有二了。
这都该是作人妇,为人母的年纪了哩,若是嫁得早,那都抱上好几个了。
但张大娘又一想,兴许是镖师家庭,走南闯北,耽搁了呢?女大三,抱金砖,她儿子正好十九,女方年纪大点也成。这又能帮忙生意,又能尽快生养,比那年纪小的,倒是好些。
于是张大娘又热情问道:“可曾定了亲?”
钟悠悠:???
钟悠悠算是从隔壁这张大娘的热情身上,读出了点别的意味。
卧槽,不就赚了您几十文钱,不至于上来就热情相亲吧?
即使不提自己只是做个位面任务就走,钟悠悠也对封建社会的古代男人毫无
兴趣,她毫不犹豫地就给自己胡乱编造了个已婚身份,果断道:“我已嫁人了。”
“啥?”张大娘惊讶看向她的发式,问道,“那怎的不梳妇人头?”
钟悠悠:“……”
这种发型识别婚姻状态的古代,真是不太友好啊。
她只好继续胡编道:“夫君也是镖师,行走江湖不在乎这些,随我喜欢,随我方便。”
张大娘放下三个满是冷油的脏碗,无精打采地走了。
钟悠悠抬手摸了摸脑袋后面那复杂的发型,觉得古代真是很烦,想扎马尾。
关店,上栓,落锁,连牌匾都懒得换的王记食肆恢复了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