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见不着纯度这么高工艺这么精致这么闪闪发光的好看银饰。
少年学徒的眼睛瞪得溜圆,瞬间就发亮了,感觉自己长了见识,大开眼界。
但坐柜老头眼皮都不撩一下,似乎是知道徒弟不稳重,直接接过了话头,爱答不理死气沉沉地问道:“死当活当?”
钟悠悠
当然应道:“死当。”
坐柜老头接过纯银手链,熟练地上称,唱道:“破烂银链一条,作价三百文钱。”
虽说进了当铺,肯定是血砍一刀,但是钟悠悠还是不爽了,也懒得理论,拿回银链子就走了。
“哎!姑娘!姑娘你等等!”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银手链的少年学徒有些待不住,想把客人喊回来,再商量商量。
被坐柜的师傅一把拿起柜台上的戒尺,朝他敲了过去。
坐柜师傅狠狠骂不懂事的学徒道:“这是当铺的规矩!所有的当铺一个价钱,不得涨价,不得竞价,爱当不当。那不着急的,你喊回来也没用!”
少年人作罢,但罚站的小学徒还是偷偷在门口张望着,眼睁睁地看着那年轻姑娘,走进了富丽堂皇的裕泰银楼。
裕泰银楼在兰城做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是笑脸迎人。
伙计听说陌生面孔的新客人只是来卖银饰,也不给她脸色看,还是殷勤招待道:“姑娘您等等,卖银饰我喊我师傅来看,小的没出师,做不得这个主。”
很快,一位胖胖的大肚中年男子,穿着一身富贵的棉袍,从里间掀开门帘,出来接待了钟悠悠。
他接过钟悠悠说要死当的那条纯银繁星手链,并未上称,直接净手接过,在手中掂了掂,便放在桌上精美的木质托盘中,又拿起来迎着光,各个角度细细观赏了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