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汐手还是很凉,秦越给他捂了一路,才恢复到常温。
“贺汐,”他叫了一句,然后问出了那个困扰他已久的问题:“你手一直都这么凉吗?”
贺汐先是一怔,然后才想到自己和人家放在一个口袋里,自己是舒服了,可是被当作暖气的那个人可不一定舒服,他有点不好意思,往出拽了拽自己的手:“冰到你了?”
“没有!”秦越紧紧地握住不让他拽出来:“就是好奇。”
“我一直体寒,”贺汐跟他解释:“常年都是这样,尤其是到了冬季。”
“手脚冰凉,”贺汐苦恼地说:“穿多厚的棉袜都不管用。”
秦越没再说什么,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了。
看起来,得给小男友准备点过冬装备了。
两个人随便聊着话题走在路上,但多多少少都有点心不在焉。
秦越左边手牵着贺汐,右边手一直在口袋里拨弄那一小棵槲寄生,买都买了,不用的话是不是可惜了点?可是用的话,自己又该怎么开口?
秦越这时候就迷信了起来,你好歹是一棵槲寄生啊,为什么不能自己发挥魔力让我跟贺汐亲一下呢?
哪怕是脸颊,额头,手背也好啊。
贺汐口袋里也揣着个小花环,他怕鬼,自然不能是唯物主义者,对于这些民俗传说,他都还挺相信的。
但是他对自己的吻技不敢相信。
长到这么大只亲过一次,就是强迫秦越那次,还只是简单的触碰,没什么更深一步的动作。
当时没想那么多,完全是为了任务,可是兜兜转转,居然真的和他谈起了恋爱。
自己这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以前也没有谈过恋爱,更别提接吻。
脑子里倒是有不少理论,也十分想给男朋友一个浪漫到让人腰塌腿软的法式热吻,可是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没有实操过的事情谁能说得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