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贺汐,你到底去哪儿了呀?”杨哲一下课就转过身来跟他说话:“让我们越哥一个人独守空巢一百八十天!”
“啊?”贺汐模糊重点,他试探地问道:“独守空巢?”
“可不是呢!”杨哲日常话多,这会儿乐呵呵地跟贺汐科普:“你走了咱们班人数不就是单数了吗?肯定得有一个人坐单座,你刚走越哥就找佳佳调了位置,牺牲自己一个,造福全班人。这样每次有什么双人任务越哥就做不了了,可不是独守空巢?哎你知道吗?越哥每天还给你擦桌”
“闭嘴!”秦越狠狠瞪了一眼杨哲:“不会说话就少说点!”
独守空巢个屁!说得自己好像真那么惨一样,再说了,谁会等他啊!
前脚亲了自己,后脚就跑路半年!
傻逼才惦记他!
杨哲:“???”
就是开个玩笑啊,他怎么这么生气?
他本来还想嘻嘻哈哈地调侃说你看越哥都害羞了,结果看到秦越铁青的脸色,硬生生憋了回去:“越哥,对八起!”然后他做了个给嘴上封的动作,快速地扭回去装死。
“你你别听他乱说,”秦越有些不自然地跟贺汐说:“我不过是觉得一个人两张桌子更宽一点。”
“哦”贺汐应了一声,十分知趣地没继续这个话题,他也觉得尴尬,干脆低下头去做题。
秦越看着他的发旋,张了张嘴,可是根本没发出来声音,他愤愤地在草稿纸上划了个很重的字母“h”。
贺汐心里也是一团乱麻,对他来说事情就发生在几个小时前,他现在看见秦越还是能想起来那天格外奔放的自己,就像是一面羞耻镜,让自己无处遁形。